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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标题： 《从叶澜到窦桂梅：共同奏响课堂教学生命的主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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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叶澜到窦桂梅：共同奏响课堂教学生命的主旋律

从叶澜到窦桂梅：共同奏响课堂教学生命的主旋律


李情豪（仙桃市教育科学研究院 ，湖北 仙桃 433000）



摘要：让课堂教学充满生命的活力是一个深刻而崭新的教学理念，是叶澜教授发自生命的呼唤，但要使其真正成为千百万教师的课堂教学行为，则需要一个十分艰苦的过程。窦桂梅以她强烈的使命感，用她火一样的热情与执著的追求，成功的践行了这一理念。她从生命的高度，精心备课、勇于超越、主题教学、燃烧激情、民主互动，与叶教授共同奏响了课堂教学生命的主旋律。

关键词：课堂教学；生命活力；理论与实践


香港回归那年，当我读到华东师大叶澜教授的《让课堂焕发出生命的活力》一文时，心里就一直震撼不已。我似乎第一次感觉到一篇短短的理论文章竟然对心灵的冲击如此之大。它不是简单的学术研究与价值判断，它是叶教授用生命的颤动、发自肺腑的深情的呼唤。我这才真正意识到课堂教学具有生命的意义。自此以后，听课评课我都有了一个重要的评判标准，那就是课堂教学的生命性。
然而，读罢此文后我也一直深感不安，因为一个如此深刻而崭新的教学理念，却难以走进课堂，难以成为教师的课堂教学行为。这也许就是叶教授所论述的那样：“课堂教学改革是学校教育改革中的一场攻坚战。”“已有教学理论传统之长，深入实践主根之深，形式硬壳之坚，传习的可接受性之强，都会使今日教学改革面临强劲的真实‘对手’，教学改革要改变的不只是传统的教学理论，还要改变千百万教师的教学理念，改变他们每天都在进行着的、习以为常的教学行为。这几乎等于要改变教师习惯了的生活方式，其艰巨性就不言而喻了。”
可当我在《人民教育》杂志上读了清华附小窦桂梅老师的《为生命奠基》时，心情便陡地激动起来，我仿佛看到了课堂教学改革的灿烂霞光。窦桂梅，一个课堂教学改革的成功实践者，一个让课堂教学焕发出生命活力的典型范例。我们带着一种虔诚之情特邀窦老师到仙桃上了两节课，作了一场专题报告，于是，一石激起千层浪，所有的参会教师都感到了莫大的震动。《亲人》的教学，唱响了生命的主题；精彩的报告奏响了生命的旋律。我由衷的慨叹：理论一旦进入课堂，化为教学行为时，该有多么的神奇；课堂一旦成为师生生命的运动时，教学是多么伟大；教师是在铸造生命，课堂是生命的课堂。
于是，我再也无法将叶澜与窦桂梅两个名字分开，我再也无法简单去划分理论与实践的轻重。理论与实践的完美结合，才能奏出和谐动听的乐章。在课程改革的大背景下，我们需要基于逻辑的、具有前瞻性的精深的冷面思考与研究，但我们更需要渗透情感的、能打动人心的教学新论；我们需要教师传承优秀的教学传统，但我们更需要大胆革新勇于探索实践的新型教师。
一、精心备课，积蓄生命的力量
课堂教学具有生命的意义，但要充分体现这种生命的意义，还必须从生命的高度去精心准备。假如没有足够的知识储备，没有大量相关信息的收集和加工，没有对学生的深刻了解，没有对课堂教学过程的最大限度的预测，课堂教学就必然走入机械的控制过程。而事实证明，生命的意义是在一种开放的现实情境中产生的。也就是说，能够介入生命运动或是能够属于生命运动的教学，是那些此时此景所产生的新的与生命运动紧密相连的在必然中偶发的东西。
叶澜指出：“课堂教学要真正成为实现教学目标的过程，不但要使师生的生命活力在课堂上得到积极发挥，而且要使过程本身具有生成新因素的能力，具有自身的、由师生共同创造的活力。”“为此，仍然首先要做好课前的教学设计，但应该按照新的教学任务来设计教案，内容的组织、方法的选择、学生教师共同活动的方式与过程，都应全面策划。”“一个真正关注人的发展的教学设计，会为师生在教学过程中发挥创造性提供条件，会关注学生的个体差异（不仅是认知的）和为每个学生提供积极活动的保证，会促使课堂中多向、多种类型信息交流的产生和对及时反馈提出要求。这样，教学设计就会脱去僵硬的外衣而显露出生机。”
窦桂梅是一个综合素质很强的小学语文教师，她认真对待每一节课，精心设计每一堂课的教学。仅以《亲人》为例，窦老师为了结合现实社会，跨越时代，跨越国籍，跨越自己，她补充了大量其他语文资料以及音像资料，便于在课堂教学中引导学生从不同角度、不同侧面，探讨对亲人的理解，体会多种亲人的重量。她制作了大量新颖实效的课件：“亲”字的演变、中央电视台评选的“感动中国2003年十大年度人物”颁奖词、国外现代战争中人民饱受苦难的镜头、电影《英雄儿女》片断、朝鲜老大娘的照片、《鸽子》之歌等；收集了一系列描写亲情的作品推荐学生阅读：《爱的教育》、《马燕日记》、《我们仨》、《鸟奴》、《红奶羊》、《一只猎雕的遭遇》、《消失的野犬》、《独耳大鹿》；设计了十分生动、师生可参与性很强的活动：忆亲人、讲亲人、诵亲人、别亲人；设计了新颖别致实效性很强的课堂训练题，有概括性练习，有句式训练，有重点朗读训练；还设计了一些能引发人思考的问题。
每备一课都是一个非常辛苦的工作，教师如果不是把课堂教学作为生命的运动，如果不是对学生强烈的爱，哪能有如此大的投入。在课堂教学中让生命运动，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要达到生命的高度就必须有生命的付出。窦老师的教学设计融入了她对“亲人”的极其深刻的认识和理解，更重要的是她要想尽一切办法让学生走进亲人的感情世界。那么教学设计的好坏就直接影响课堂教学师生生命运动的的质量。我们反对一般意义的编写教案，反对把“钻研教材和设计教学过程作为教师备课的中心任务”，反对“上课是执行教案的过程，教师的教和学生的学在课堂上最理想的进程是完成教案”的错误结论，但我们要让课堂教学焕发出生命的活力，成为师生生命的组成部分，却需要非常大的付出。精心备课是课堂教学生命运动的基础和前奏。
二、勇于超越，奠定生命的基石
窦老师说：“作为语文教师，要冲破以教材为中心、以课堂为中心、以教师为中心的藩篱，超越教材，超越课堂，超越教师，引导学生进行语言的积累、生活的积累、情感的积累，为学生生命奠基，为中华民族的文化复兴奠基，是语文教师的历史使命。”这正是叶澜教授所阐述的：“对于学生而言，课堂教学是其学校生活的最基本构成部分，它的质量，直接影响学生当前及今后的多方面发展和成长。”
在让学生积累语文知识的同时，还应在书籍的人文熏陶中建构精神世界，形成健全人格。窦老师与学生一道对现行教材进行增删取舍，努力让教材成为学生发展的重要策源地，并在此基础上扩大篇章的积累。她让学生积累成语、语言故事、格言警句，推荐学生阅读各种优秀图书，带领学生背诵古今诗词。她将学生读书视野从课文引发开去，从文学的视野走向人文的视野，走向文化的视野，把读书作为重要的语文学习过程。超越教材的过程，就是让学生多角度、多渠道、全方位从书本中积累文化知识，就是获得情感体验、生活经验的人生涵养的过程。
窦老师认为，生活是语文学习的大课堂，它有着广阔的天地，与生命的成长共始终。她大胆的将语文学习引向自然，引向社会，引进生活，引进时代，着眼语文与生活的密切联系，从而拓展学生的生活领域，扩大学生视野。请学者教授专家进班作讲座、答疑；带学生参加社会服务劳动；参加社会团体举办的各种活动；和学生逛书店、看展览、看焦点访谈；进行社会调查；鼓励学生自编杂志；通过书信开展家长与孩子心灵对话。在这种超越课堂的过程中，语言已经不只是交流情感和思想的工具，更是人的生存空间、生存条件、生存方式。学生的生活活动、情感活动、心灵活动等所有的生命运动都是语文学习的过程，只有在这样的语文学习中才能感受自然，发现社会，体悟人生。
在窦老师看来，超越教师实际上是教师的一种自我超越，是教师富有时代魅力的精神世界。因此，窦老师鼓励学生有超越之胆、超越之识、超越之智。她曾深有感触地说：“对于学生的成长来说，语文教学能成为教师和学生终身追求真善美的友人和伙伴，教师和学生在语文课堂一道幸福成长，那才是真正的教育和理想的学习。”窦老师努力让学生找到自己是好学生的感觉，把思考、发现和批判的权利交给学生。超越教师的过程，不仅是体验自己学习所获得知识的过程，还是教师和学生思想碰撞和观点交锋的过程，也是独立思考、独立判断的过程，更是追求真实、探求真知、献身真理的过程。
具有生命活力的课堂教学，决不能墨守陈规，应该大胆创新；决不能仅由教师控制整个课堂过程，应由师生共创教学流程。超越教材、超越课堂、超越教师，首先要求教师有极高的精神境界，渊博的学识，创造的灵感，宽阔的胸怀，高超的应变。
三、主题教学，铸造生命的灵魂
窦老师在教学实践中，十分深刻的领悟到了叶澜教授的教学改革思想：“‘让课堂充满生命的活力’，使教师和学生以整体的生命、而不是生命的某一方面投入到课堂活动中，从而更好的为学生生命奠基。”这正是叶澜教授提出的一个观点：过去人们“把生命的认知功能从生命整体中分割出来，突出其重要性，把完整的生命体当认知体来看待。”现今课堂教学改革的任务就是“无论是教师还是学生都是以整体的生命，而不是生命的某一方面投入到各种教育活动中去。因此，任何学校教育活动都会对人的身心产生影响，所以，每一项学校教育活动都应顾及学生多方面的发展。课堂教学，作为教学的基本活动形式更应该关注这一点。”叶教授还指出：“在研究课堂教学时，要注意两方面的关系与整合：一方面是知识体系的内在联系、多重关系，以求整合效应；另一方面是学生生命活动诸方面的内在联系，相互协调和整体发展。”
窦老师的主题教学是一个极大的突破，她就是以叶教授的上述理论为依据提出来的。所谓主题教学就是“从生命的层次，用动态生成的理念，重新全面认识课堂教学，整体构建课堂教学。”简单地说，就是围绕一定的主题，充分重视个体经验，通过与多个文本的碰撞交融，在重过程的生成理解中，实现课程主题意义建构的一种开放性教学。这样，就将语文教材零碎散落的，甚至单一的内容统整起来。其教学特点是教学内容密度高、容量大，综合性强，学生所学习的知识是多方面的、立体的，如信息资源的获得，知识以及能力的掌握与提高，价值取向的形成。
窦老师把语文主题教学的内涵分为三个层面：第一个层面是指文本负载的语言方式、知识信息以及能力附加等；第二个层面是指母语文化系统包含的民族精神、风骨情操等人文底蕴；第三个层面是指个体的精神、理想、人格的生长与形成。她在探索中总结出三个方面的主题确立路径：一是在人和社会、自然的整合中确立主题。把原来破碎分解的知识体系以及人文内涵统整成一个“集成块”，由个及类，由类及理，个性与共性相融，从而形成立体的主题内容。如在秋天以“秋叶”为主题，选取相关文章作为学习内容，同时编创童话剧，师生创作小诗，学习的容量特别大，意义深远。二是在人与母语文化的对话中建立主题。窦老师认为，主题教学除了让学生积累语文知识，还要让学生学会尊重地域文化和母语文化。主题教学好比一个背景。这个背景既包括母语文化和世界文化这个巨大的“场”，也包括母语文化的继承、世界文化的吸纳，还包括每个孩子的成长的精神环境。如窦老师按照四季、地域、风俗等分别组合成“山水”、“离别”、“节日”等主题系列诗歌进行教学。三是自我的确立。窦老师认为，主题教学也是学生的灵魂吸取自身成长所需养料的过程。它不是把学生的语文学习视为一元思想的灌输，而是引导每个学生在既获得基本认同的前提下，又根据自己的个性及经历产生不同的感受，走上知识积累和精神成长的跑道，并最终建立起属于自己的丰满而充满活力的生命世界。窦老师所执教的《亲人》就是典型的主题教学案例。
四、燃烧激情，彰显生命的活力
叶澜有一段精辟动情的论述：“如果一个教师一辈子从事学校教学工作，就意味着他（她）生命中大量的实践和精力，是在课堂中和为了课堂教学而付出的。每一堂课都是教师生命活动的部分。因此，十分重要的是使每个教师都意识到这一点：课堂教学对他们而言，不只是为了学生成长所作的付出，不只是别人交付任务的完成，它同时也是自己生命价值和自身发展的体现。每一个热爱学生和自己生命、生活的教师，都不应轻视作为生命实践组成的课堂教学，从而激起自觉上好每一节课，使每一节课都能得到生命满足的愿望，积极的投入教学改革。”
窦老师是从真正意义上实践了叶教授的教学理念，每一堂课都成了她富有激情的生命活动；她的激情也点燃了学生情感的火花，学生激情的燃烧构成了课堂特有的生命磁场，形成了巨大的生命活力，最大限度体现了师生的生命价值。窦老师的激情体现以及激发学生情感的艺术十分丰富。一是姿态激情。窦老师在课堂上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每一种表情都充满激情。上《亲人》一课时，窦老师一走进课堂，她真挚甜美的微笑就强烈地感染着每一个学生，那就是一种地地道道的亲人的感觉。她为了有效地激起学生的自信，攥着拳头，跟学生共同发自内心深处的自我呼唤，“我棒！我很棒！我真的很棒！”当她引导学生朗读“再见了，亲人”的课题时，深情地握着一个一个学生的手，“再见了，亲人！”眼睛里闪射着光芒，充满了无限的信任、期待与爱。二是歌曲激情。课堂上在恰当时候，根据课文内容唱上几句，可以激起师生的情感。窦老师在和学生共同探讨了“亲”字的含义以后，很自然地与学生一同唱起了《世上只有妈妈好》这首动人的歌曲，一下子把学生带到了对亲人的爱与思念中。整个教学将要结束时，教师播放了《鸽子》之歌，并饱含深情地吟诵着歌词：“鸽子啊，在蓝天上翱翔，带走我殷切的希望，化作我们成长的力量!”学生在强烈的感染中走出教室，走向美好的明天。三是语言激情。窦老师的课堂语言简直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给予学生的是极具美感的享受，对于学生学习语言起着非常好的潜移默化作用。“我们是父母生命的延续，我们的生命就是亲人爱的阳光。”“让我们穿越时光的隧道，回到50年前的那次抗美援朝战争，一起回忆这次著名的战争中，千千万万个感人故事中的一个镜头。”“车轮滚滚，列车在走，情却不走；此时此刻，人们早已忘记了自己的国别，忘记了自己的血缘，眼里见的、心里想的，只有‘亲’！”“汽笛声，车轮声，深情的告别声，奏响了中朝两国人民伟大的友谊之歌，在亲人们的心中久久回荡，它将随着历史的车轮更加深厚绵长！”语言是世界上最美的智慧之花，就如点点音符，拨动孩子们情感的琴弦。四是诵读激情。窦老师常常用她那坚实的朗读实力进行示范性的诵读，让学生欣赏，让学生陶醉，让学生激起读书的欲望。五是影视激情。学习《再见了，亲人》时，播放电影《英雄儿女》王成与敌人同归于尽的片断，让学生了解抗美援朝战争中，我国先后出兵130余万人，有14万英烈的忠骨永远留在了朝鲜的土地上。播放志愿军与朝鲜人民告别的场景，深深的打动了学生，引发了学生对志愿军的无限崇敬与思念。
五、民主互动，张扬生命的个性
叶澜教授指出：“课堂教学蕴含着巨大的生命力，只有师生的生命活力在课堂教学中得到有效发挥，才能真正有助于新人的培养和教师的成长，课堂上才有真正的生活。”窦老师对此也有非常深的感触，“课堂上，教师和学生的真正关系应该是活生生的人的关系。”“人”的关系，就意味着信任、平等、包容、接纳、分享、鼓励，等等。课堂教学应该充分张扬学生的个性，没有学生个性的培养，我们很难说从真正意义上促进了学生的发展。无论是知识的建构还是情感态度价值观的形成，尤其是创新精神的培养，都需要“个”的体现。而要达到这一状况，教学必须是民主的教学。我们不妨再以《亲人》为例，看看窦老师是怎样通过课堂的民主互动，来张扬生命的个性的。
其一，开放的讨论互动。在“讲亲人”这一板块的学习中，一学生突然提出一个问题：“小金花的妈妈死去了为什么她不哭？这是生她养她的亲人，而志愿军离去的时候，她却哭了？”老师灵机一动，让学生以采访的形式展开讨论，学生你一言我一语，讨论得十分热烈，教师也不失时机地进行提示。其二，即兴的发挥互动。当有一位同学讲到老大娘为了照看志愿军伤员只好丢下惟一的亲人时，窦老师及时抓住这一词语，让学生理解运用，她说：“你刚才说话的时候我听到你用了一个词‘惟一’。我问你，你是爷爷、奶奶惟一的孙女吗？你能不能结合自己的生活体会谈一谈？”学生兴致勃勃的谈了自己的看法。其三，巧妙的训练互动。精彩的阅读训练：设置情境，循循诱导。教师把学生带到1958年10月25日，让学生身临其境，深情地朗读“再见了，亲人。”分手之际，语气平静；志愿军就要上火车了，语气稍微上扬；志愿军登上了回去的列车，语气有些急切；列车就要开动了，语气更急切。在指导学生朗读“请求大娘停住送别的脚步”的片段时，教师不断提出新的要求，使学生的感情不断升华，先让学生以志愿军的口气“请求”，大娘不愿停下脚步；然后让学生“恳求”，大娘还是不愿停下脚步；再让学生“哀求”，大娘仍然不愿停下脚步；最后让学生“命令”。学生在一种特定的情境中，通过语气的变化，读出了志愿军复杂的感情，体验到了语言的无穷魅力。不留痕迹的句式训练：“为了志愿军，大娘（
）；为了志愿军，小金花（
）；为了志愿军，大嫂（
）。为了朝鲜人民，志愿军（
）；为了志愿军，朝鲜人民（
）”。周益民老师对这一训练设计给予了很高的评价：抽象概括程度不断提高，语言与思维获得同步发展。明明是训练，可是，学生丝毫不觉得是在做练习。他们是在讲亲人阿！情绪怎能不高涨、思维怎能不活跃？这就是“文化”统领下人文与工具性的巧妙融合。其四，文本的对话互动。作为语文教学，互动离不开文本的对话。窦老师引导学生带着问题读、扮演角色读、变换语气读、设置情境读，通过阅读，讲亲人，忆亲人，诵亲人，别亲人，学生在生动的讲述中、抽象的概括中、理性的分析中、情感的抒发中、轻松的表演中、深切的体验中、信息的交流中，与文本进行了极其丰富的淋漓尽致的对话。其五，真诚的评价互动。通过评价促进学生的学习，是窦老师课堂教学的又一高招。诸如“你们对亲人有自己丰富独特的感受。”“你抓住了‘三天三夜’和‘冒着’、‘穿过’等词语说自己的体会，不错。给他点掌声。你还用了刚才同学说的一个成语‘雪中送炭’，概括说明他们是亲人。很好！”“看把你激动的——志愿军——怎么——会——忘记（模仿学生的表情和动作）？都上气不接下气了，而且你像作者一样用了一个反问句强调了自己的观点，真好！我知道你那里透着深深的情，讲得有情，给她鼓鼓掌。”“我发现你从两个角度来讲，很全面。你会学习，会思考。”“谁来评价一下，讲得如何？”这些评价具体中肯，渗透着教师对学生深深的爱，同时也是对学生亮点的及时有力地强化，会给予学生极大的自信。学生自己评价，既是对学生的充分尊重，也可以很好地促进学生互动。


参考文献：
[1]叶澜.让课堂焕发出生命的活力——论中小学教学改革的深化.教育研究，1997，（9）：3—8
[2]窦桂梅.为生命奠基——语文教学改革的三个超越.人民教育，2002，（1）：3—5
[3]窦桂梅.激情与思想：我永远的追求——特级教师专业成长研究.课程.教材.教法，2004，（5）：3—13
[4]窦桂梅.主题教学的思考与实践.人民教育，2004，（12）：32—34
[5]窦桂梅.亲人.人民教育，2004，（17）：36—42
[6]周益民.让语文获得更多的力量——《亲人》一课的教学追求.人民教育，2004，（17）：42—43
最后更新[2012-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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