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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标题: 《山西罗志远:就语文味与程少堂邓维策韩亚杰商榷》
出处:程少堂转载    作者:朔州市第二中学罗志远   阅读次数:17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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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西罗志远:就语文味与程少堂邓维策韩亚杰商榷

(语文味网程少堂2012年12月14日按:对于批评或讨论我们语文味理论的文章,一经发现,语文味网照转不误。但是,迄今为止,我基本不正式回应各媒体关于语文味的讨论。有人把这个帖子当成我的回应,其实不是,我只是为语文味网站转载罗志远老师的文章写点按语而已。
 
不正式回应一是没有时间,而是认为不值得回应。因为许多反对、支持语文味的人,他们表面在讨论程少堂的语文味,或者表面看起来在表扬程少堂的语文味,实际和我没有多大关系。包括罗志远老师这篇大体是温和支持我的文章,也说“程老师把‘味’肤浅地解读成说不清的‘味儿’,把‘博大精深,涵盖面极广,内涵极丰富’的‘味’的内涵阐述空间窄化降低到‘指物质所具有的能使舌头得到某种味觉或能使鼻子得到某种嗅觉的特性’的感觉思维层面”。这都是没有认真细读我的文章造成的误解。曾有人写文章批评我的语文味理论“排斥思维训练”,根据是我在《“语文味儿”的理论构想》(《语文教学与研究》2003年第7期))一文中的一段话:“语文课不是思维训练课、、、、都与‘语文味儿’背道而驰”。我是说过“语文课不是思维训练课”,可是,我的原话很长,说了好几个“语文课不是”:“语文课不是政治课,语文课不是德育课,语文课不是审美教育课,语文课不是、、、、、语言课,不是思维训练课,不是语文知识课,不是文学课”等等,你怎么只挑“语文课不是思维训练课”出来做文章?按这种批评的逻辑,我说了这么多“不是”,那是不是我的语文味理论也排斥语文课教语言、教文学、教语文知识、渗透德育等等?

你对这种连“单称”与“全称”、“必要条件”与“充分条件”都分不清楚,却把别人想象得和他一样幼稚的、完全不懂形式逻辑的人怎么办呢?再说,十年前,我在《语文味:中国语文教学美学的逻辑起点》(2003年7月16日《中华读书报》,《教育文摘周报》2003年7月16日转载本文。另河北《语文教师之友》2003年第8期也发表本文)一文中就把语文味的类别分为“情趣”、“意趣”、“理趣”(后来又补充了“谑趣”),我们语文味的定义中明明也有“通过情感激发、、、、意理阐发、、、”等字样,有的人不懂“理趣”“意理阐发”和思维训练的关系,却说我们的语文味理论排斥思维训练,委实可笑。

 
有的更是曲解。例如,反对语文味的人中,有人反复引用我文章中的话:“‘语文味’之所以是一个不容易界定的概念,在某种意义上说是一个说不清的概念,甚至可以说它是一个不需要说清的概念。这首先是因为‘味’或‘味儿’不是一个容易说清甚至不需要说清的概念。”引用完了,他不是对我这段话本身进行是非讨论,而是把这句话抽离出具体语境,也不去考虑“在某种意义上说”这样的限定词语,接着马上作定性的论述。定什么性呢?就是程少堂因“此”,所以他从不打算哪怕尝试说清语文味。(包括大体上是为我辩护的罗志远老师这篇文章也是这样看的。)但这种定性完全不符合实际。你可以不同意我的定义(定义就是想“说清”),但是不能无视十年间我对语文味概念下过多次定义。还做过自己认为比较“成熟”的定义(《程少堂讲语文》一书最后一段文字,即“我的教学语录”第80条,就是这个定义)。并说过对这个定义以后不再做大的修改。但是,有的人却故意从不引用我对语文味“成熟”的定义,好像我从未对语文味有过内涵定义,真的像他们所说的那样不想说清语文味一样。
 
我个人对语文味的看法,当然有一个不断深化的过程,我的看法当然也只是一家之言,一定会有许多不足或可以商榷之处。不能指望一个人提出的理论十全十美,全天下人都会欣然同意,也不能指望一个理论一开始就能对其核心概念给出很成熟的定义。就是有整个国家宣传机器、中央理论班子作后盾的邓小平,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在回答外国领导人询问何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时,他当时也只能回答“贫穷不是社会主义”。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内涵作出全面而科学解释是上世纪90年代的事,而且事实上集中了全党(包括理论界)的智慧和力量才能如此。
 
有人想当然地认为,程少堂说过语文味是说不清楚的,所以程少堂从不打算说清楚语文味,所以程少堂写的那些著作也不能算想说请什么,所以语文味是“巫术”(不过查查百度“语文味”,可见近90万相关链接,就知道这个“巫术”的诱惑力有多大)。也有人列出十年间我对语文味的不同定义加以嘲讽,按他的意思,大约他是认为,真正科学的定义就不能有变化,程少堂对语文味的定义有变化,所以是不科学的。我明明想通过定义尝试去说清,有人偏要硬说我没有定义不想说清;有人看见我确实定义了确实在努力想说清,但是又批评我定义前后有变化。这让我听谁的呢?没办法,我只好把这些不科学的批评抛到垃圾堆中去。其实,科学的理论都是不断发展的开放的体系(只有《圣经》才一成不变),查查百度就知道,十几年间党中央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概念内涵做了十几次有变化的阐述,最近十八大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内涵又作出新的阐释。
 
实际上,应该很容易明白,我几次修改语文味的定义,主要就是想通过集思广益,吸收学术界讨论语文味时的一些我认可的意见,和我个人的最新思考加以融合,进而能把说不清楚的语文味尽可能说“清”一点。雨果的名文《说不尽的莎士比亚》,此处“说不尽”,实际上也可以当“说不清”讲,或者说“说不尽”在某种程度上是由于“说不清”。
 
我没有订《语文教学研究》这个杂志,但是从罗志远老师的文章中得知,《反》文中邓、韩两位老师引用我的“语文味”的定义是:
 
“就是指在语文教学中体现一门既具有工具性又具有人文性质来,体现出语文学科个性所决个性和执教者、学习者的个性来,溢着一种语文课独有的迷人氛围学生对语文产生强烈的兴趣,进而得到共同发展。”
 
这话的确是我说的。但是,一来,我当时说的不只这几句;二来,我就是说这话时也在尝试着对语文味下定义,以后更进一步作了不打算再大改的语文味定义,你怎么不引用呢?真的没看见?翻一翻《程少堂讲语文》第58页,我在此页介绍过,多年前孙绍振先生在回复我的请教时指出,我们最初对语文味的定义还是外延定义,此后我们逐步探索给语文味做内涵定义。所以在2008年1月出版的《程少堂讲语文》一书中,我多次对语文味概念做了自己认为比较“成熟”的内涵定义,而且为了醒目,我甚至用这本书最后一段文字(“我的教学语录”最后一条第80条,也是全书最后一段文字)重复这个定义。但是个别批评语文味的人从不提这个。我对这种完全不是做学问的态度只好置之不理。
 
这个世界上,有许多说不清楚或者不大容易说清楚的东西,我们都要言说,不因言说不清楚而废言。所以,语文味我会一直研究下去,努力尝试着说“清”我对语文味的看法,同时我也会一直将 “‘语文味’之所以是一个不容易界定的概念,在某种意义上说是一个说不清的概念,甚至可以说它是一个不需要说清的概念。这首先是因为‘味’或‘味儿’不是一个容易说清甚至不需要说清的概念” 这段话说下去,我对这段话坚信不疑,因而坚说不移。
 
顺便说一下,“语文味”的“味”,当然是“味道”的意思,更是魅力的意思。
 
世界上两件事情最难办:一是把别人的钱装进自己的口袋,二是把自己的思想装进别人的脑袋。人和人之间要理解很困难,同样,一个理论要让别人理解也很难,特别是在人文社科领域,就是支持者也不一定能真正理解它所支持的理论。比如,毛泽东理解马克思吗?恩格斯可能是世界上为数不多真正理解马克思的人,但是伟大的马克思在世的时候,就对那些自称为“马克思主义者”的某些人说过:“我不是马克思主义者。”我在语文味网曾经模仿美国著名小说家卡佛的一个短篇小说集的名字《当人们谈论爱情他们在谈论什么》,写过一篇小随感,题目就叫:“当人们谈论语文味时,他们在谈论什么?”我此刻还要重复说一句这话——
 
当人们谈论语文味时,他们在谈论什么?
 
 
语文味理论,究竟是不是只“可以给人们带来短暂的视觉冲击”的“海市蜃楼”,我说的不算,他说的不算,你说的不算,权威非权威、大人物小人物说的都不算。只有时间说的算。
 
最后想要说的是,从主观上说,我个人对语文味的研究能进展到什么程度,首先当然受我个人理论修养的制约。我自然没有什么大学问,所以尽管我自己理想还算远大,但是并不对自己抱多大希望,只是“只管做”。从客观上来看,“三老”之后的21世纪初叶的中国语文界又能有多深厚的理论土壤? 21世纪初叶的中国语文界又有几个有大学问的人?也因此,对语文味理论的学术批评因没有理论大家的介入而根本上不了档次。山西大同大学张毅在《论以“语文味”为逻辑起点的语文教育美学的构建》(《语文教学研究》2012年第9期http://www.yuwenwei.net/readnews.asp?newsid=10555)一文中希望“王一川先生那样的当代美学大师能加入到语文教育美学研究的队伍中来加劲给力或给予有效指导”。张毅的动机虽好,但只是一厢情愿——王一川也好,王岳川也罢,这些美学大家从学问上能看得上“语文教育”这块地盘?(上世纪90年代,我只是一个大学教育学副教授,但那时我也看不起学科教育学,到图书馆从不翻看语文教学杂志)还得靠我们自己。)

我对“语文味”的看法

——兼与程少堂、邓维策和韩亚杰老师商榷

 

罗志远(山西朔州市第二中学)

(本文发表在全国中语会会刊《语文教学研究》2012年第2期)

 

摘要  近些年语文界新的术语叠出,足见语文界的生机与活力。“语文味”是来自本土的语文实践,浸染着程少堂老师对当下复杂丰富的语文实践的一种更深的思考意向。但对“语文味”丰富内涵的揭示需要语文人在实践中艰苦不懈努力。笔者以为我们应该将“味”大气高格地追问到哲学层面。“语文味”的“味”是“味道”,“语文味道”是中国语文思维的特殊状态,也是一种语文哲学认知方式。“语文味道”在现代语文教育方面体现了极强的精神实践哲学品性。

 

关键词   语文味  中国思维  以味论性

 

 

近日我有幸拜读到了《语文教学研究》第六期邓维策和韩亚杰老师的文章(“语文味”之反思和质疑,以下简称《反》文),获益匪浅,很受启发。出于对“语文味”的关注,我确实有话想说,所说不一定在理,但愿真诚与程、邓、韩三位老师商榷,借此谈一点我对“语文味”的不成熟的看法。

《反》文开篇引言中指出,近些年语文界新名词叠出, 经深究,多数了无新意,有抱怨之嫌。所述理由是其导源于逻辑混乱如絮的概念。特举示“语文味”属此类“棼丝”。笔者认为此处“新名词”的所指严格地讲叫“术语”。概念是从众多的现象中抽象出来的一般观念,即是对现象的浓缩,如果用一个极简短的词对这一概念再加以浓缩,那么这个浓缩的词叫术语。术语的含义是单一的,不能有歧义,它必须与概念吻合,并且只代表这一概念。[i]

邓、韩两位老师对近些年语文界新的术语叠出持抱怨态度,怨“语文味”之类的术语乱花迷眼,徒添“棼丝”。我以为当下的语文界像“语文味”之类的新术语生成得太少。新的语文课改实践中新问题新情况层出不穷,迫切需要新的理论思维,而理论疲软又是不争的事实,要走出语文教学高耗低效的现实困境,我们需要的是每一位语文人有深刻的理性和悟性。没有术语的思维是一种简单的思维。近些年语文界新的术语叠出,足见语文界的生机与活力。当然,了无新意的术语难免,我们在甄别中应乐见更多的新术语。

《反》文中提到《程少堂讲语文》一书中介绍,20013月,他听完深圳罗湖区一所中学的课,在评课的时候提到了“语文味”。20018月,他在公开发表的文章中,正式提出“语文味”。可以肯定的是程少堂老师的“语文味”来自本土的语文实践,浸染着程老师对当下复杂丰富的语文实践的一种更深的思考意向。显然“语文味”不是生造的,也不是依傍西语理论言说的。我比较认同程老师在2003年探索中提出的看法:

“‘语文味’一个没有丝毫的学究气,但却是一个博大精深,涵盖面极广,内涵极丰富的概念。‘语文味’不是一个容易界定的概念,在某种意义上说它是一个说不清的概念,甚至可以说它是一个不需要说清的概念。”[ii]

这也正是“语文味”本土生成的本源路向。实践中,语文味的提出受到语文界的广泛关注。在近几十年来依傍西方课程教学理论言说之风过于强势,我很关注和珍视本土智慧发出的声音。盼望着这样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多,唯有形成中西平等对话的格局,语文教育才有全新的局面。

任何理论的发展都是一个艰难而不乏智慧的前进的过程。遗憾的是六年之后,程老师还在阐述:

“‘语文味’之所以是一个不容易界定的概念,在某种意义上说是一个说不清的概念,甚至可以说它是一个不需要说清的概念。这首先是因为‘味’或‘味儿’不是一个容易说清甚至不需要说清的概念。”[iii]

在此我有以下几点与程老师商榷:其一,“语文味”从称呼样态上的确是丝毫没有学究气,很民族化,很大众化,这股浓郁的本土气息得益于中国思维的形象化抽象,当然没有质美的支撑形美毫无意义,“语文味”的真正价值在于它的内涵有着深刻的学术气,正如程老师所说“博大精深,涵盖面极广,内涵极丰富”。面对一个如此有价值的语文概念,无论是语文理论者还是语文实践者,对其内涵的揭示理当不懈努力。“语文味”概念不容易界定并不等于不界定,说不清并不等于不说,而程老师六年后却还以“某种意义”为由强化了“不需要说”终导向了极端。我认为,“语文味”是中国悟性思维的产物,它是形象化的思维抽象,其长处是规避西方理性主义对语文认识的机械分割,保持了对语文认识的整体性和动势。但我们必须警惕中国悟性思维的缺陷:似是而非、混沌不清、难以检验,用形象化的语言进行思维很难形成结构严谨、条理分明的体系。作为严谨求实的语文人,我们必须智慧地扬长避短,博采众长。程老师终以“不需要说清”自然是封堵了“语文味”的发展之路。

     在此,我也不认同《反》文中,邓、韩两位老师的说法:“从学科的本性看,科学对于对象的认识力求清晰、明白、准确,如果把“语文”作为一门学科看待,那么,科学的态度要求语文味是一个包含了确切知识的概念,而不能容忍它的混沌与模糊。”从学科本性看,这是理想的应然状态,对实然探索中的“语文味”不容忍,不给时间笔者认为欠妥。试问,时至今日的“语文”、“语文性质”、“语文知识”、“语文能力”、“语文素养”等等,这些基本概念就确切了吗?谁又能不容忍呢?

其二,程老师把“味”肤浅地解读成说不清的“味儿”,把“博大精深,涵盖面极广,内涵极丰富”的“味”的内涵阐述空间窄化降低到“指物质所具有的能使舌头得到某种味觉或能使鼻子得到某种嗅觉的特性”的感觉思维层面。也就难怪在《反》文中,邓、韩两位老师顺理成章地从:“物质”“特性”以及获得“特性”的方式三方面,类比“醋”和“酸味”马不停蹄地无情“挞伐”,笔者也看得喘不过气来。

借此我想谈点不成熟的看法:“语文味”的“味”的内涵揭示是必然绕不过去的第一道坎儿,清楚准确与否虽难有绝对标示,但肯定有视野定位高低之分,有品格高下之别。我们应该将“味”大气高格地追问到哲学层面。中西方由于悟性与理性思维不同对“味”理解有着本质的区别。西方近代哲学中对气味及味觉进行裁定的最著名的哲学家非洛克莫属,在“二种性质”理论中洛克将气味划为第二性质。康德对味觉的结构、特性进行很好的研究,并形象而深刻地称之为“化学性感觉”,因此,康德将人与物相互交融的味觉称为“主观性多余客观性的感官”。西方哲学对味觉采取贬抑态度其理由是:味觉介入对象,无法把握对象本身; 味觉易使人沉迷放纵,而影响道德品质的培养; 介入使美的形象难以确立,不能感之艺术品。但按中国传统的经典思路,人与天地参作为一种理想的存在方式已经规定了认知过程中人实际的参与性。中国哲学在存在论上以味为性,相应于此,在方法论上以味辩物,以味论性,以味论道,味以“合”“进入”为基本特征,而区别与西方以“距离”为特征的“看”。味渗透于中国思想的各个层面,在生存论上强调以味(感)在世;思想方式上以感思、感情为特征,以象为范畴形态,以立象为通达普遍性德道路,以自证为实证。[iv]基于此,我以为“语文味”的“味”是“味道”,“语文味道”是中国语文思维的特殊状态,也是一种语文哲学认知方式。“语文味道”在现代语文教育方面体现了极强的精神实践哲学的品性。以此审视,程老师的“语文味”内涵定位低到“第二性质”之下,自然从本质上降低了“语文味”的品格。从这个意义上讲《反》文中邓、韩两位老师强烈质疑“语文味”被设定为“中国语文哲学或中国语文美学中的一个理论范畴”,被提升为“中国语文教育美学的逻辑起点”的地位是不无道理的。

笔者以为《反》文中邓、韩两位老师引用程老师的“语文味”的定义:

“语文味”的定义是:“就是指在语文教学中体现一门既具有工具性又具有人文性质来,体现出语文学科个性所决个性和执教者、学习者的个性来,溢着一种语文课独有的迷人氛围学生对语文产生强烈的兴趣,进得到共同发展。”[v]

这不是严格意义上的概念,那只是对“语文味”概念的些许外延描述而已,不足为靶的,进而在《反》文“破碎的思想工具”论述中,邓、韩两位老师犯了“拿错了工具”的错误,用概念思维反击悟性思维,同时笔者想提醒的是辩证法是科学的思维方法之一,非科学的思维方法并不等于反科学的,在中国当下的语文界关注中国思维的优点是时候了也有必要了。

 

 

 



1曹文轩.第二世界[M].北京:作家出版社,2003.9-10.

2 程少堂.“语文味儿”理论构想[J].语文教学与研究,2003.(7)

3程少堂.“语文味”究竞是什么?——兼及对“泛语文批判的批判[J].语文月刊,2009. (5).

4 贡华南.味与味道[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8.28-29.

5程少堂.“语文味儿”理论构想[J].语文教学与研究,2003.(7)


最后更新[2012-1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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