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杨的主要成果是在美国研究取得,当年杨决定改变国籍,留在美国是无可厚非的,一个做理论物理的人才,回国难有作为,留在美国无疑是十分正确。一些指责杨不回国做贡献,是典型的狭隘民族主义的表现。如果我们站在全人类的福祉上看,杨留在美国,对人类科学大夏贡献的知识更多、更好。至于,他顺便也获得了生活条件上优厚待遇,是无可厚非的。
杨晚年回来,找个很年轻的老婆,的确超出常人的理解范围。但婚姻纯粹是两个人的私事。只要翁帆愿意,别人不好说什么。如果这种老少夫妻也要受到指责,那么很多因为金钱和利益而结合的婚姻也要受到道德的指责。杨对翁帆婚前有接触、婚后很恩爱,也是明谋正取,完全符合法律和一般道德,我们不应该指手画脚。也许婚姻的质量比长度更重要,精神满足比生理的满足更伟大。这就是为什么蓝桥遗梦中的主人公们只是相处了几天,就一辈子难以忘怀;而很多夫妻相处几十年,却巴不得彼此早死。
即使是爱因斯坦,也有很多缺点,他到处沾花惹草;牛顿也一样,跟莱布尼兹争微积分的发明权,残酷排挤胡克;抵制新的物理理论。杨至少比这两位道德水平要高。他与李政道的争执,其实也是可以理解的。很多兄弟一起做生意,最后却闹翻了,就是这个道理。所谓小人可以共富贵,不能同辛苦;君子可以共辛苦,不能同富贵。这个意义上讲,杨至少算得上是古人说的君子。
科学家不是圣人,请不要用圣人的道德高度来要求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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