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堂志林(284):撼山易,撼语文味难(就有人酝酿“对语文味的大讨伐”而作)
昨晚听说,语文界有人在酝酿一场“对语文味的大讨伐”。
我早就知道有人想拿语文味做文章。事实上,语文味之路是风雨之路。语文味理论与实践探索从星星之火到烈烈燎原的十六七个春秋中,一直都有人在拿语文味做文章。语文味影响太大了,不服的人太多了。不过,由“大讨伐”一词,清晰可见操盘手非一般之人,而且很可能是与我有过节之人,由此亦可见其心中蕴积的羡慕嫉妒恨有多大有多深。
对此我只能说:如果是骂语文味(学术攻击),欢迎。语文味欢迎骂,你爱怎样骂就怎样骂。一个理论没人骂,它就不会有影响。语文味有今天的影响,也跟一些人执着骂它是有关的。语文味更欢迎一个概念多元解释,多元解释也许意味着多个流派或者意味着对语文概念的丰富。至于那些骂语文味的文章,我现在当然是不会看的,因为没有时间看,也不愿意看。没有时间看,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愿意看,则是因为,就以往的经验来看,反语文味的人,没有一个搞懂了我的语文味(当然有些语文味的支持者也没有懂)。有的人只凭看过我一篇文章,就抓住只言片语形而上学地加以误解甚至曲解,离完整地准确地理解语文味相差二百五十公里。看这些文章,当他们谈论语文味时真不知他们在谈论什么。有的人表面反语文味,实际上是借反语文味这个影响很大的理论之机,贩卖自己与语文味无关不上档次的私货。也有的人,其文章标题本来是研究语文味的,看上去似乎是支持语文味的,但文章不是在肯定程某人对语文味研究的贡献的基础上提出自己的见解,而是在文章开头一段先居高临下地盛气凌人地,以真理在手的姿态把程某人的语文味研究贬得一钱不值,然后洋洋得意地显摆自己对语文味的“高见”,似乎程某人思考十六七年也赶不上他思考三天高明(这样的作者还大都是基础教育一线没受过多少专门学术训练的教师)。更有人骂语文味的心态是:因为我没有,所以你也不许有。因此过去,我只是偶尔出手反击一下个别人对语文味的攻击;大部分时候,对那些对语文味的攻击,我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装聋卖哑置若罔闻漠不关心漫不经心置之不理 。现在得知有人正在酝酿“对语文味的大讨伐”,果真来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当然是早就有正眼看各种事情的勇气的(这是我的长处),但我偏觉得还是按小时就读过的鲁迅的办法做爽:“最高的轻蔑是无言,甚至连眼珠子都不转过去。”对,连正眼都不瞧一下。这“大讨伐”,如果是骂人(人身攻击),无论操盘手是谁,你就试试看。如发现是与我有过节之人暗中操盘,我将在适当时候公布有关私人信件,以披露真相。
当然,我也不排除当我手痒的时候偶尔会出手还击一下的可能性。面对攻击,我要么不理睬,我要是出手,当然就具备相当程度的杀伤力。因此预先请发动攻击者注意你挑衅的对手的分量,注意经过十七年语文味风雨之路的沧桑历练,在中国语文界如今的程某人非一般的语文教师,注意四十年前他从小就系统阅读过鲁迅杂文,注意他1976年高中毕业前作为学校写大批判文章的“高手”,先后参加过批判刘少奇、批判林彪、评法批儒等运动,后来又参加批判邓小平反击右倾翻案风运动,受过写大批判文章专门训练,四十年前的大批判文章就达到当时党报发表的水平。当然啰,这从小练就的“童子功”,只护身,从不主动伤人。
中国语文教育史上第一部由中小学语文教师集体撰写、同时也是中国语文教育理论发展史上具有革命性意义的第一部表现性教学法、洋洋70余万言的《语文味教学法》已交出版社,近期即将和其他四本“语文味丛书”一起出版。本书的责任编辑指出:“深圳这个城市,在中国的政治语境中,已经成为改革开放的代名词,是改革开放的地标,这部书诞生深圳,其学术个性和创新性,三十年不会落后。” 我看责任编辑说得保守,就凭它是中国语文教育史上第一部表现性教学法这个学术个性和创新性,它五十年绝不会落后。不信走着瞧。
反语文味的,有哪一个能像我这样心无旁骛,用已超过现有生命三分之一的时间直接间接潜心研究一个问题长达25年(我从1999年到深圳做教研员至今直接研究语文味课题已17年;另外语文味教学流派被称为“文化语文”,与我大学毕业后至上研究生之前即1983年至1990年“文化热”时期8年的文化教育学研究并发表一系列文化教育学论文培养了文化眼光有关,我把这8年,称为“语文味之前研究”),搞出语文味这样能留给历史的东西?
先静下心来坐冷板凳20年,才有和我交手的初步资格。
撼山易,撼语文味难。
(2015/9/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