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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标题: 《少堂志林(902):未实现的农民作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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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堂志林(902):未实现的农民作家梦

少堂志林(902):未实现的农民作家梦

 2017-10-21 20:38 |系统分类:人物纪事      

 

     莫言当然是中国当代文学史上的一位伟大作家。

   据有关资料介绍,1955年2月17日,莫言(管谟业)出生在山东省高密县大栏乡平安庄。莫言在小学五年级时因文化大革命辍学,在农村劳动长达10年,主要从事农业生产,具体说就是种高粱、种棉花、放牛、割草。在文革期间无书可看时,他甚至看《新华字典》,尤其喜欢字典里的生字。后来,莫言靠着《中国通史简编》这套书度过了文革岁月,接着又背着这套书走出家乡。1976年莫言加入中国人民解放军,历任班长、保密员、图书管理员、教员、干事等职。在部队担任图书管理员的四年时间里,莫言阅读了大量的文学书籍,将图书馆里1000多册文学书籍全部看过。他也看过不少哲学和历史书籍,包括黑格尔的《逻辑学》、马克思的《资本论》等。1981年5月,莫言的小说《春夜雨霏霏》发表在河北保定的文学双月刊《莲池》上,成为莫言公开发表的第一篇小说。1984年秋,著名作家徐怀中在解放军艺术学院创建文学系,他看到莫言的短篇小说《民间音乐》后,十分欣赏,破格给了莫言参加考试的机会,莫言顺利考入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1985年初,莫言在《中国作家》杂志发表《透明的红萝卜》而一举成名。 同年,冯牧在北京华侨大厦主持莫言创作研讨会,汪曾祺、史铁生、李陀、雷达、曾镇南都高度评价了《透明的红萝卜》。1985年底,张洁在西德出席交流活动时,被问到1985年中国文坛有什么大事发生,张洁回答:“要说大事,那就是出现了莫言。”张洁形容《透明的红萝卜》是一个天才作家诞生的重要信号。1986年,莫言在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毕业。同年在《人民文学》杂志发表中篇小说《红高粱》,引起文坛极大轰动。

   我和莫言和都是生于1950年代的同时代人。莫言比我大几岁。小时候没有书读的莫言,曾读《新华字典》。这个经历我也有,一本《新华字典》,我从小学读到大学。小时候,要是从路边沟里捡到一张废旧报纸,我会把它从头到尾读完。如果好不容易有一本书,那一定会把这本书读好多遍,绝不会只读一遍。比如我上中学时,姐夫知道我喜欢写作,就从部队给我寄了一套完整的鲁迅杂文丛书,我记得有《坟》《热风》《华盖集》《华盖集续编》《而已集》《三闲集》《二心集》《南腔北调集》《伪自由书》《准风月谈》《花边文学》《且介亭杂文》《且介亭杂文二集》《且介亭杂文末编》《集外集》《集外集拾遗》和《集外集拾遗补编》等十几本。我似懂非懂地把这套鲁迅杂文丛书,反复读过好多遍(这说法一点水分也没有)。换句话说,我是有通读过鲁迅杂文的“童子功”的。因此我曾半玩笑半当真地说过,谁要是想挑衅我和我打笔仗,请小心点,呵呵。我小时后也有拼命学习文学创作的经历。从现有资料看,莫言是1976年21岁当兵以后开始文学创作的。我是1976年高中毕业的。我1970年代初期念中学阶段就开始写小说、散文,因此我的文学创作经历,比莫言要早好几年。莫言有可能是把部队图书馆里1000多册文学书籍全部看过之后,或者是一边看这些文学书籍一边开始学习写小说的。我当时根本没有条件看这么多文学著作就开始进行文学创作了,而且写出的东西起点不算低。2007年由教育部主管的语文出版社出版的名师讲语文丛书之《程少堂讲语文》一书,有专章记录这个经历。其中关键人物与关键事件是,我十四五岁念高中时写的万字文学作品被文学刊物退稿(当时我们那所中学,绝大部分学生畏惧写作文,除了我之外根本没有其他学生能写这么长篇幅的文章,并且还向报刊投稿),我的语文老师、也是学校唯一的科班出生的老师孙东临先生看后误认为是抄袭的,为此,孙东临先生在班上上课时,点名狠狠批评我的“抄袭行为”。孙东临先生是文革前考入吉林大学中文系的,文革期间大学毕业,1980年代初期又考回吉林大学中文系,在公木先生门下念先秦文学研究生,毕业后曾任武汉大学中文系教授兼系主任等,是文学修养很深的著名学者。

    我中学时代就开始拼命写小说和其他文学作品,是因为,从人生长远理想说,文学创作可以创造让作者的名字流传下去的可能性;从当时我的现实情况而言,文学创作如果能搞出一点成绩,可能给我这个毫无政治、经济、文化背景的农民的儿子,提供假想中的三种出路:

    一是可能因此被推荐上大学,成为当时令人羡慕的工农兵大学生。这样的先例当时还是有一些。

    二是可能因此进入县文化馆工作。我姐夫有个同村的高中同学,就是会写散文、小说,先是进入县文化馆工作,拿工资,后又被推荐到湖北艺术学院上大学,毕业后留在该校团委工作。那时我很羡慕这位熟人,并以他为榜样。

    三是做农民作家。当时,工人作家、农民作家的社会影响很大,社会地位相当高。    

    以上三种出路,第一种出路当然最理想。但结合我的实际来看,这条路最难走通。因为我们家一点关系也没有,被推荐上大学这样的“天上掉下馅饼”的好事,很难落在我头上。第二种出路要走通也很难。那个时候,农村知识青年想要到县文化馆工作,不仅要文学创作搞出一定成绩,也是要有相当硬的社会关系的。第三种出路,是我当时奋斗的主要目标。因为当时从我的生存环境、人生条件来说,前两个目标要实现虽然可能性不是一点儿也没有,但实现的概率极小,而我有文学作品被学校唯一的大学毕业的老师误认为是抄袭的写作能力,加上我从小就绝对算得上是志存高远,且注意力从小就十分集中,毅力从小就十分顽强,因此文革如果再延续十年八年,那个叫程少堂的语文教育理论家显然是没有了,但一个叫程少堂的农民作家肯定就会诞生。这个任何人都不要怀疑。

   从1979年上大学到现在,我基本上走的是一条学者的准备、历练、成熟的人生之路。经过近四十年心无旁骛坚如磐石不屈不挠地执著奋斗,说句不谦虚的话,在国内我所在的这个专业领域,十多年前我就做到了有些朋友们表扬我说的所谓“顶尖”水平。是的,我坚信即使我死了语文味也不会死,我坚信五十年一百年后的中国语文教育史不会忽视程少堂这个名字。但即使如此,我迄今也没有忘却作家梦。我还在不断准备我人生的第一部可能也是唯一的一部长篇小说。有作家说,每一个作家的第一部作品都是写自己。有作家甚至说,一个优秀的作家,一生都是在写自己。我这部还没有诞生的长篇小说也是自传性的。为了准备这部小说,很久以来,我过去都在笔记本上、现在在手机客户端上,常常记下一些回忆起的,我认为值得写进小说的重要的生活细节。我觉得,等到有了四五十个典型细节的积累,我这部长篇小说,就可以动笔写了。

    这部小说,不是写给同时代的人看的,是写我自己看的,同时也是写给对语文味有兴趣、研究我的后人看的(2007年底2008年初,就有出版社编辑预约了这部小说,并拟在当年北京奥运会期间出版,但我没有急于动笔。时至今日,动手写这部小说的时机已然更加成熟

    我这一辈子,就是一个只会读书-教书-写书的小人物。如果说我的人生数十年若朝夕秋水般无痕,我以为这种概括是准确的。我当然知道沧海横流才成就了伟人波澜壮阔的人生。但我亦确信,普通人也可能有他波澜壮阔的一生,只要他活得不猥琐,不拘谨,不蝇营狗苟,在数十年的日子里执著专注激情浇铸,他就能活出众横捭阖、大开大合的范儿,他的一生,就是波澜壮阔的一生。

    回头一顾,我这一辈子想要做的事情,基本上都已做到了,甚而至于许多当初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我也做到了,一些即使是名人也不一定看得到的事情,我也看到了。比如由于语文味理论与实践探索的深广影响,2007年《程少堂讲语文》以华南地区唯一代表身份入选教育部语文出版社名师讲语文丛书(全国中语界20人入选);比如2009年入选四川师范大学《当代十大名师研究》课程(新中国成立后中国语文界有全国性影响与创造性贡献的10位名师入选),标志着语文味理论与实践探索已成为“大学教科书级别”的研究成果;比如在我在职且刚五十岁出头的时候,就实现了从“读书-教书-写书”到“被别人写成书”的飞跃性转变,见到东北师范大学研究生撰写的近30万言的长篇硕士学位论文、也是国内首部研究在职语文名师之语文教育思想的专著《荒原中的舞者——程少堂语文教育思想研究》2013年在北京正式出版(有的名师五十岁才逐渐开始冒出来);比如2011年程少堂语文味工作室以总分第一名的成绩,在深圳市首批教育科研专家工作室评选中闪亮夺魁;比如深圳市首批教育科研专家工作室之李虎工作室主持人、著名小学语文教育研究专家李虎先生在五六年前就曾说过:“程少堂教授以一人之力,将深圳语文教育研究推进到国家级前沿水平。”比如包括中国人民大学复印报刊资料在内的多家报刊,在发表、转载我的论文或报道我的时候,用“当代语文教育家”来介绍我,等等。总而言之,统而言之,一言以蔽之,我觉得我在我的专业领域实现的人生高度,大大超出了我的预想,我的成就虽小,但胜过一支部队。“夫子奔逸绝尘,而回瞠若乎其后矣。”庄子所云,其此之谓乎?杜尚说过“最好的作品我的生活”这句名言。若干年前,我曾把介绍杜尚的文章最好的作品我的生活》,作为深圳市高三年级高考语文模拟考试中的一道阅读试题。之所以如此做,是因为,我认为我最好的作品,也是我的人生。

   顺便说一下,好几年前,有一位深圳高中语文教师也是我的老朋友P老师,曾在一次餐叙时半当真半玩笑地对我说,程教授刚来深圳时在语文教师大会说,今后的主要工作之一是把优秀的语文老师推出去,结果是把你自己给推出去了。我当场也半玩笑半当真地回敬他是“胡说八道”,然后一一列举事例驳斥他的观点,证明他是“胡说八道”。像以上我引以为自豪的荣誉或社会评价,还有如2008年的演讲词《及时读书就是及时行乐》暨南大学出版社出版的《中等职业教育规划教材——语文》收入上册,作为第二单元“演讲”唯一的精讲课文;2009年,“语文味教学流派创立者是谁?(答案:程少堂)”被河北大城列入中学语文教师考试理论知识(教法)考试题目;2009年,教育部《基础教育课程》杂志联手《中国教师报》共同发起的“从课堂里走出的100位教育家——建国60周年特别纪念”,本人入选;2013年5月7日,南方都市报》以多个版面的大篇幅,对深圳教育的状况进行深度报道,其中首篇报道为《 朱清时、章必功……程少堂……这些名字让深圳的教育具备改革锐气,生动如诗》,该报道首段说:“他们都以卓越的方式在深圳教育史簿上留名。”如此等等,不一而足,这其中除了程少堂语文味工作室入选深圳市教育科研专家工作室,是我主动申报竞选的之外,其他都是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入选或发生的。七年前,在一次由深圳市教育局组织的专门对我的考评会上,深圳市龙岗区高中语文教研员C老师在会上说:过去总有人说,深圳是文化沙漠,但现在由于深圳艺术界有了但昭义,深圳教育界有了程少堂,就不能再说深圳是文化沙漠了。但昭义的学生李云迪、陈萨、左章等相继在国际、国内多项知名钢琴比赛中获奖,被称为钢琴界的‘金牌教练’。程少堂的语文味理论与实践探索,在全国教育界影响深广。但昭义和程少堂是深圳文化的一抹绿荫。”参加我的考评会的老师,不是由我挑选而是领导在全市范围选择的,我当时按规定也不在考评会场罗湖区中学语文教研员Y老师曾说:“程少堂老师这样的人深圳教育界五十年出一个。”五十年够不够,或需不需要五十年,我不知道,但我要说,在今后很长一段时间内,深圳语文界不会出现在学术上达到我的高度的人物,不信走着瞧——这句话我在文章中说过多次了,这里再说一遍。在我今天再次说这话之后的50年,深圳教育界要是出现第二人50余岁在职的时候,不是自己花钱请人树碑立传,而是被学术界按照严格学术规范甄选,并撰写成洋洋30万言的专著进行研究的,你告诉我,我从我们家15楼跳到1楼,或者从1楼跳到15楼。


    不少人曾当面对我说,程老师是个“有故事的人”。有一位作文杂志的女主编甚至在微信上对我说过这么一句话:“程老师是中国语文界的一个奇人。”奇不奇,何为奇,哥不知道。哥知道的是,哥迟早必然会离开语文江湖,但很久以后,语文江湖上还会流传哥的传说

     这篇随笔,本来写到这里可以结尾了,忽然又习惯性地想到“本事”——

     上文说,有作家认为:“一个优秀的作家,一生都是在写自己。

    我的语文味理论的核心思想是说:“一个真正优秀的语文教师,一生(堂堂课)都是在讲自己

2017/10/21



最后更新[201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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