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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标题: 《“鬼才”范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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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才”范增

 

 

 

人们称李白为诗仙是因为其诗飘逸潇洒有仙风,称李贺为诗鬼是因为其诗怪异荒诞有鬼气,均是就其创作风格而言的。因此吴敬梓写了那么多的神仙也并不被称为仙,蒲松龄写了那么多的鬼也不被称为鬼,并没有任何人对此提出异议来为他们打抱不平也便是很自然的事,因为在文艺创作上风格是比内容更为重要的事。但只要是个文艺家,在生活中总会带有点另类的感觉,说重了就是要么带一点仙风,要么带一点鬼气,使自己与其他人区别开来,如果用老百姓的话来说,就是多少都有点神经病,因为他们对于生活中的苦与乐都似乎更加地敏感,一些事对别人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对他们就似乎是天要塌下来一样了。不用说,范曾教授便也是这些“神经过敏”的一群人中的一个,当然只不过是更为“超级”了一些,不然也便不会有其“复归古典”的主张了。

 

文化大革命打倒一切牛鬼蛇神,文艺自然成了荒漠,文艺家也自然是既没了仙风也没了鬼气,都沦落成了政治的奴仆。改革开放后,他们从政治的牢笼中被解放了出来,所谓牛鬼蛇神一齐出笼,那景象的确可以用“混乱”一词来形容。文化大革命称一切“反动”势力为“牛鬼蛇神”其实是有点用词不当,因为文化大革命本身除了是一次打“鬼”的运动之外,也同时是一次造“神”的运动,不过鬼是打了一大片,神却仅仅造了一个而已。因此改革开放让中国没了神而多了鬼也该是很自然的事,而那些假的神自然是不算其数的。这些新生出的鬼们各自跳着他们的舞,用邵盈午先生的话说便是“有纯粹的个人享乐之舞、有自我宣泄的疯狂之舞,有精神无所皈依的虚空渺茫之舞,更有纵欲狂欢的黑夜之舞”——正可谓“群魔乱舞”。但当许多人还都没有看出这有什么不好,(因为文艺上的“群魔乱舞”总比政治上的独角戏要好,而所谓的“群魔乱舞”如果换个词也正可以称之为“百花齐放”),范曾教授却感到不好了。于是范曾教授便画起钟馗来,而且最终用他的复古主义来扮演打鬼领袖的角色。但只因为范曾教授画了许多钟馗便称其为鬼才是怎么也说不通的,因为鬼是正在其被打之列的,范曾教授怎么能自己给自己一刀呢。再说《鬼才范曾》封底上的那幅《钟馗雅趣图》,也许那扭颈弄姿的女子并不是钟馗之妹而是一个女鬼(在中国人的心里鬼似乎以女性居多),钟馗在打之前竟也被其美色迷惑住了(那迷起的双眼正像是观察着欲画模特或欣赏着才完成的作品的艺术家之眼),是将其打掉呢,还是将其娶过来,这也许正是此钟馗当时思考的问题呢。“爱美之心,人人有之”,看来连打鬼的钟馗先生也不能例外,而喜新厌旧,自然也是无可厚非的,英雄难过美人关,谁让钟馗先生是个打鬼英雄的呢!

 

在上个世纪末,称神的多是一些具有某种特异功能的人士,到现在他们弄出的那些魔术一般的把戏也仍然会让许多人迷惑。称自己为鬼才在上个世纪末的文艺界也是很时尚的,甚至还有人直截了当以鬼为名,究其心理,不过是要牵动一下人们的眼球,多有商业炒作之嫌。因此到了新世纪开了门,这种时尚便有些过时了,于是便有了《大匠范曾》。或许在上个世纪末,人们才刚刚从牢笼里钻出来,干什么事还总是因心有余悸而鬼鬼祟祟的,到了新世纪,才开始壮着胆子堂而皇之起来,因为人们相信那“过七、八年又来一次”的政治运动的确是不会再来了。而且,由于市场经济了,即便是历来“穷寒”的文艺家(如果幸运的话)也口袋里装满了钞票,所谓“才大气粗”,说起话来也便不那么遮遮掩掩、羞羞答答的了。因此,虽然许多人为中国仍没有出现大师而急得上火变成了“卖烟斗”的,但其实所谓的大师是出现了不少的。这里有自封的也有他诩的,只是得到了公认的还不多,但也确实有日渐增多的趋势。因为在中国所谓的公认不过是报纸上登了,电视上播了等等,而只要有钱,这些都并不是什么难事,尤其是当评论家与“艺术家”联起手来的时候。

 

范曾教授还算是很谦逊的了。他说自己“痴于绘画,能书,偶为辞章,颇抒己怀,好读书史,略通古今之变”,虽然也能让我们感到其中的自负(或者叫“自尊”),但也让我们的确说不出什么。但读范曾教授《王国维和他的审美裁判》和《回归诗意的栖居》,又让我们觉得范曾教授是要将自己划到“知其然,更知其所以然”的超天才之列去的。而所谓的超天才(用邵盈午先生的话是“超越型天才”)自然便是“综赅贯通”的大师了。不过范曾教授的确从未自诩为大师过,但对别人称其为大师也从来没有客气过。比如邵盈午先生虽然在《大匠范曾》一书的封皮上称其为“大匠”,而在书中却是称其为大师,而且是“全知全能型”,这显然也是被范曾教授欣欣然接受了的。而“大匠”是什么呢?如果从字面上解顶多不过是手工作坊中的大师付而已。不知邵盈午先生为什么不用可与“大师”并提的巨匠一词,是因为对范曾教授缺乏自信呢,还是怕给范曾教授招惹来太多的质疑呢,我看恐怕是因为后者吧。但这样的提法怕是与范曾教授对自己的评价有些矛盾了。范曾教授在自己的天才论中是将工匠规划在艺术之外的,他们只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的庸人而已,即便再“大”又有什么用呢?邵盈午先生将“巨”改为“大”实在是一个不小的失误,但如果从保护自己所深深崇拜着的范曾教授的角度来看,当然也是可以原谅的了。

 

总之,从“大匠”到“大师”,由于邵盈午先生的作用,对于范曾教授来说或许只有一步之隔,也或许还有千里之遥。

 

又:观范曾教授之“画分九品说”,其中并没有“大匠”一品。邵盈午先生之“大匠”或许该放在“大师”与“巨匠”之间,那范曾教授就是已然高于“大师”半品,离“巨匠”还相差半品了。范曾教授真的已然高过黄宾虹、齐白石而仅稍逊于米开朗基罗和八大山人了吗?还是邵盈午先生的“大匠”所指是“代有十人左右”,低于“大师”一品的“大家”呢?还是邵盈午先生与范曾教授对画家有着不同的评价标准呢?

 

 

 

                                                                          2005-11-27

 


最后更新[2009-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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