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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标题: 《程少堂:所谓《中语教学》封杀“语文味”及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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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少堂:所谓《中语教学》封杀“语文味”及其他

所谓《中学语文教学》封杀“语文味”及其他

——程少堂和《中学语文教学》主编张蕾等老师联欢后记

应广东省名师工作室“宋如郊工作室”、“茹清平工作室”邀请,北京《中学语文教学》主编张蕾女士于20121023日来深圳两工作室讲学,讲学大获成功。

“语文味工作室”圈子里的人都知道“语文味”和《中学语文教学》杂志之间的小小“故事”(或曰“事故”,今后它有可能转化为我的小说素材)。此次《中学语文教学》杂志现任主编张蕾女士来深讲学,似乎正为破解这个小小“故事”的绝好机会。

这个小小“故事”即所谓“《中学语文教学》封杀语文味”的说法。这个说法可能是空穴来风,也可能是事出有因,但与现任主编张蕾女士没有关系。张蕾女士的同学宋如郊老师知道一点故事,并积极促成这次双赢的联欢。这也是2002年我请《中学语文教学》前任主编来给全市中学语文教师讲学(其实整个过程就是花15分钟介绍《中学语文教学》杂志)之后,本人首次和该杂志编辑部成员见面。

实际上,《中学语文教学》可能是最早宣传语文味研究的媒体之一。恍惚记得,早在2001年底或2002年初,我们刚刚开展语文味研究的时候,该杂志可能就发表过一篇深圳市中语界开展语文味课题研究的短小报道(我现在找不到当时的杂志。目前我保存的最早报道语文味课题研究的是《语文教学通讯》2001年第22B刊,报道题目为《深圳市开展关于“语文味”的理论和实践探索活动》,报道登在第33页,但是这个报道没有列入目录)。而现在看来,所谓“封杀”,可能肇因于误解和沟通不够。起因是,就在2002年国庆节“黄金周”之后(1013——16日),《中学语文教学》编辑部在珠海举办一次活动,我没有去参加,也因不符合教研室“政策”而没有能转发会议通知。我没有去参加的原因是,那年4月份我在深圳中学讲了后来很有影响的公开课《荷花淀》,国庆节前(当年929日)又到老家武汉第二次讲这一课,因为到武汉讲课是我做教研员第一次外出讲课,私下就找了关系较好的一些学校科组长和区教研员,带了十几位老师去壮行。由于国庆前刚刚外出一次,领导自然没有让我在国庆节后再到珠海参加会议。当时的《中学语文教学》主编电话给我,希望我能转发会议通知,但是我们单位有明文规定:除了教育行政部门的通知可以转发,其他会议通知一律不得给学校转发(迄今都是如此规定)。但是主编认为我是不支持,或在她看来,是不买帐,或是不给面子。此事后不久,语文味课题早期骨干力量、现深圳市名师、语文味工作室成员马恩来老师收到《中学语文教学》杂志寄来的文章清样。马恩来这篇文章不长,大约两千字左右,其中有几处提到“语文味”和我的名字。看着清样,我跟马恩来说:“老马,得罪他们了,你这篇文章要么最终发不出来,要么发出来时‘语文味’字眼和我的名字会全部删去。”马恩来说,不会不会。结果是,马恩来这篇文章发出来了,但里面的“语文味”字眼和我的名字真的一个也没有了。于是自然就有了所谓并非空穴来风的“封杀”。的确,尽管随着时间的推移“语文味”风生水起星火燎原,但《中学语文教学》杂志没有向我约过稿,我也自然没有向这家著名语文杂志投过稿。在“语文味”理论与实践产生广泛深远影响,全国语文教学杂志都大量发表过各地语文教学研究专家、语文教师撰写的关于“语文味”的论文和文章,不少报刊杂志还组织了关于“语文味”的专题讨论,有的杂志甚至还发表七八千字的题目为《“语文味”十年研究综述》的长篇综述专论(建国以来,专业教学刊物对一个民间研究课题发表这样大篇幅的综述专论并作出高度评价,是很少见的),“语文味”理论与实践探索进入多所高校硕士学位论文研究选题,进入大学课程(如四川师大文学院开设的选修课《当代名师教学艺术研究》,中学收录于漪、魏书生等八人,我是其中最年轻的一个),我本人还带着“语文味”登上北大讲坛的情势下,《中学语文教学》大约从未发表过正面论述“语文味”的文章(换新主编之后,近几年该杂志可能发表过正面论述“语文味”的文章,但因我已十年没有看这本杂志,所以只能说“大约”),就是“语文味”(三个字连用在一起)这个词语,2002年后相当长时间内也好像没有在这家杂志上出现过(换新主编之后,近几年该杂志可能出现过“语文味”这个词语)。此后,我也从未作为语文“正面人物”在该杂志出现过(倒是有朋友告诉我,至少有两次我被该杂志发表的文章作为语文“反面人物”点名,其中一次是2005年第6期把我的《荷花淀》一课作为“泛语文”代表点名加以批判)。说这就是“封杀语文味”,也许是我个人的一种错觉。但是,一年前,有一个师范大学硕士生要以我的语文教育思想为选题撰写硕士论文,从遥远的外省飞来广州听我讲全省公开课《锦瑟》,一位由我请来讲学并安排和这位研究生同住的女性语文名师,劝告这位研究生不要写“语文味”,理由就是:“北京《中学语文教学》杂志封杀‘语文味’你不知道吗?”这说明,《中学语文教学》给人以“封杀语文味”的印象,也在所难免吧。(顺便说一下,这位名师把一家杂志封杀某个理论当成否定这个理论价值的根据,对她的这种论调当然不值得多说。我感兴趣的是,她还是在我请她来讲学的当晚说这句话的呢;我更感兴趣的是,在说这句话之前个把小时,她从机场来到酒店大堂的时候,在大庭广众之下,主动地,当众地,十分热烈地,拥抱迎接她的我呢。)

一家学术刊物,因双方非学术的过节或误解,就“封杀”一个学者及其理论,尤其是封杀“语文味”这样有影响的理论,在资讯发达、媒体多元化的今天,是否能达到目的,或多大程度上能达到目的,很难说。就是天下只有一家刊物而最终“封杀”成功,其“封杀”也是一把双刃剑,对被封杀者固然不利,但从长远来说,对封杀者尤其不利,因它有可能给学术史留下一个把柄。只要读过几本书的就知道,在思想、文化领域,越是反应过度的所谓“全面、彻底”的“封杀”越显得小家子气,其封杀者就越有可能被以负面形象记录进历史。简单地说,历史会“立此存照”。当然,十年间也曾有多次机会见面沟通,有几次机会还是在深圳。有几次,深圳语文教师中的朋友曾电话告知我北京某某杂志某某主编老师来深圳了,晚上吃饭你出来见见面聊聊天吧。言辞恳切,也确是一番好意。我口里说“代我问她好”,但却一概任性不见。这位打电话的朋友有一次甚至说:“老师你也太犟了。”的确,人生中我常自吟“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处处不留爷,爷自成一处”以自励,此性格令我吃亏不少,但是至老也改不了。此次张蕾主编来深讲学,是一个缘分。张蕾主编年轻,漂亮,大气,有活力,能歌,可能也善舞。我也借着酒劲,深情地飙了我的“代表作”《我爱你中国》。因为没有叶佩英版本,故只能用音域稍低的谭晶版本将就,唱完掌声颇多。吾自觉得不够高不够爽。据行内人说,《我爱你中国》、《那就是我》是中央音乐学院声乐系招生必唱的两首歌,音域很高,难度较大,一般人唱不了。我是酒嗓子,要喝点酒就能很有感情地唱出来(四大名旦之一的程砚秋就是酒嗓子,上台前要喝点酒)。我还第一次很高地很深情滴唱了流行歌曲《感恩的心》,唱得很沧桑(大概和我最近心情有关),掌声亦颇多。胡立根教授现场大为称赞“唱得很有感情”。我就假谦虚说:“我是破锣嗓子,但是唱歌感情充沛,原因和我讲课是一样的,就是将生命体验灌注到歌声中,是用心在唱。我唱一首歌,能进入到那首歌的画面与意境中,并且总是唱给我心中一个特定的听众听的,此人好像就在眼前,所以有对象感。”然后我就鼓励胡立根唱,他坚决不唱,不唱的理由很荒谬:从来没唱过。

深圳中语界有两位“名人”号称从来不唱歌,所以每次联欢时都拒绝唱歌,但最后都被我攻破顽固堡垒,一个是市名师、现任坪山区教研员钱冰山,一个是特级、中学正高胡立根。据我观察,不唱歌的名师,讲公开课有时给人有点紧、不够洒脱、不够幽默的感觉。以前联欢时钱冰山从来不唱,但是有一次我硬逼着他第一次唱了歌。这次我反复逼着胡立根唱,歹说好说,硬软兼施,胡立根终于第一次拿起话筒唱了一首《美酒加咖啡》,而且还唱得不错,一点都不丢人。我硬软兼施逼他们唱的话是一样的——

好语文教师应该唱点歌。我以前也是不唱歌的,但是唱歌有利于语文教师理解文本,甚至有利于提高语文教师素质。因为要唱得好,先要理解得好,理解得好后还要传达得好。另外,卡拉ok唱歌,还是打开心灵的一个妙法。连卡拉ok都不敢唱,讲起课来一定不大容易放得开。

再讲一个关于唱歌的花絮。联欢的时候,如果我唱歌,以前是首唱腾格尔的《天堂》,许多熟悉我的老师帮我点的第一首歌一定是《天堂》。《天堂》我也的确唱得很动情很有感染力,有时唱得要哭。原因是,我口里唱《天堂》,心里想着的是遥远的故乡。有一次,语文味网老编辑岭南闲樵老师请客,我也去了,饭后我唱了《天堂》,很有影响的流行歌《晚秋》的词作者、深圳外国语学校才女美女语文教师苏拉听后,连连称赞唱得好。看她那表情真不是奉承,因为她具体地说我唱得“很深刻”(我《天堂》唱得好也并非苏拉一人之见,而是已有公论喂)。现在呢,每次有联欢机会,《我爱你中国》是必唱的,知道的老师往往首先给我点《我爱你中国》这首歌。有一次市教科院教研中心在某地联欢,我唱了《我爱你中国》,我们单位音乐教研员事后评点道:“教授唱歌声音很好,但有个毛病。”然后她停下不往下说。我连忙请她指教,她于是说:“有时你不按节拍,音乐已经过去了,你还在那里抒情。”我说:“哈!这算啥毛病啊?是我故意的——我又不是演员演出,干嘛一定要按音乐节拍唱啊?我唱歌就是为了抒心中之情,大部分当然要按节拍唱,但是有时音乐过去了,我的感情还没有释放完呢,所以还要继续抒情么。”音乐教研员看看我,无语。她可能从没有听说过这种“音乐理论”,这种音乐理论叫做“率性而歌”。

  20121024写于深圳)

 

 

(附:今天在网上看柴静采访著名舞蹈家杨丽萍的节目《生命的旁观者》,节目中杨丽萍回忆道:“年轻时我在舞蹈团跳群舞,动作总是比别人慢一拍,这是因为,别人是按导演的指挥机械地动作,而我觉得只有按自己被音乐激发起的内心情感节奏去动作才饱满,才有感觉。”太棒了,终于找到一个能证明我“率性而歌”合理性的经典、有力的依据了。201211216:30:23

 


最后更新[2013-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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