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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标题: 《【少堂志林(1077)】谢谢提醒,但是我懂——谈人文学科的转引率的特殊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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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堂志林(1077)】谢谢提醒,但是我懂——谈人文学科的转引率的特殊性

 2018-9-20 08:30 |个人分类:少堂志林|系统分类:人物纪事      

 

【少堂志林(1077)】谢谢提醒,但是我懂

——谈人文学科的转引率的特殊性


我的随笔《【少堂志林(1073)】学者的环境不重要——谈谈26年前我选择广东的经过与原因挂在科学网博客之后,十来天,读者人数有1100多。这在我的科学网博客文章中,算是读者人数比较多的一篇。有读者在文后发评论给予谬赞,也有一位早年毕业于北京大学的老先生评论道:


不仅是自己发表了多少文章,重要的是自己的文章在别人的文章中被引用过多少次!


我当时只回复如下:

我的回复(2018-9-10 23:01)赞成。最终看学术影响。有学者通俗地说过,看学者的贡献办法很多,一个办法是,哪句话是他说的?哪篇文章是他写的?


说是“只回复如下”,意思是本来想说的不是这个或者不止这个,真想说的并没有说。


下面是真想说的话。


这位老先生的评论用了感叹号,看得出他可能是想提醒我。谢谢老先生的提醒。老先生可能以为我这个自然科学的门外汉对这个论文转引率的常识不太懂。其实我是懂的。


我对自然科学是绝对外行。但我的确是知道、是懂得自然科学中的学术影响主要看转引率这一常识的。我认为,不管是搞自然科学的,还是搞社会科学、人文科学的,一般做到教授、研究员这样的职位,大约的确都会懂这个常识。当然我同时也知道另一个常识:即使在自然科学领域,转引率也不能作为绝对的评价依据。


还有一个常识,就是用自然科学界常用的转引率来衡量人文科学研究,未必行得通,因为人文学科的转引率有它的特殊性。这个常识,可能就未必是每一个搞自然科学的教授、研究员都懂得的。


北京大学中文系原系主任、著名学者陈平原在一个访谈中谈到他的有关看法,兹录如下:


记者问:“您认为人文学科的论著被转载率和引用率有多大的价值?”


陈平原答:“不能说没关系,但是关系不大。现在有的杂志明言,要在本杂志发文章,最好引用我们杂志的论文。


“这里有几个问题,第一,很多专业性很强的领域和话题,因为你做得很好,一锤定音,把问题都解决了,人家不跟着做,也都不引用。反而是那些争议性很强的,大家都引,或拿来当批评对象。所以,正引、反引、详引、略引是不一样的,但计算机并不能解决这么多的问题。


“人文学著作的引用和自然科学的引用不大一样。但我承认,这个指标可以列为参考,因为人文学的领域很广。如语言学这方面做得比较规范,引用率很重要;而做文学的,普遍不太爱引用别人的话。有的专业喜欢天马行空,有的专业则强调知识积累,这是不一样的。”


陈平原:《人文学科的评价标准——答复旦大学“人文社科评估标准项目”课题组问》《 中华读书报 》( 2016年04月06日   13 版)


对陈平原教授的这观点,元芳你怎么看?


再扯两件和这篇文章的主题可能无关,也可能有点关系的花絮轶事。


30年前还在做中学语文教师的时候,发表了一篇题目为《教学风格论》的论文。这篇论文被中国人民大学复印报刊资料《教育学》全文复印转载(还有一些刊物转载过),产生了较大影响。我国老一代著名教学论专家、西北师范大学博士生导师李定仁教授和山东师范大学博士生导师徐继存教授在其主编一部中国教学论研究的断代学术史《教学论研究二十年:1979—1999》中,充分肯定本人这篇文章的基本观点,认为拙作《教学风格论》一文对教学风格的定义,是我国教育理论界对教学风格最好的定义之一。我统计了一下,《教学论研究二十:1979—1999》一书第十一章《教学艺术》中,对拙作《教学风格论》的引用有四次。(参见李定仁、徐继存主编:《教学论研究二十年》,人民教育出版社,2001年12月第1版,第334页引用1次,351页引用2次,354页引用1次)《教学论研究二十年:1979—1999》每章后面附录有分年度列出的《主要论文索引》,第十一章《教学艺术》后附录的《主要论文索引》中,拙文《教学风格论》是1988年7篇主要论文之一,而且是7篇论文中唯一以教学风格为论题的论文。(同上书,第360页)更远一些,我国第一位教学论专业博士、著名教学论专家张武升教授(生前为天津教科院首任院长,并一直担任天津教科院院长至2016年60岁因病去世)认定拙作《教学风格论》一文,是我国尝试建立教学风格论学科的第一篇论文(参见张武升主编:国家教委级青年基金课题《当代中国教学风格论》,江西教育出版社1993年版,第3页)。拙作《教学风格论》一文是1988年发表的,在1989年以后,研究教学风格、教学艺术的专著一般都会引用这篇论文。


我有一个念研究生时同系不同专业的同学(我是教育学原理专业,他是教育管理专业,已退休两年),几年前在一家重要刊物发表了一篇研究教学风格的论文。细看其论文全文,有不少文字是从我的论文《教学风格论》转化而来的,说明他阅读过我的这篇论文。他的论文有一部分按学术惯例综述了不少以前研究教学风格的论文的观点,不过从头到尾未提我的《教学风格论》,参考文献也不列我这篇论文。其文章不提我的《教学风格论》,文后的参考文献也不列我这篇论文,有可能是看不起我的文章,觉得不配提,也不配作为参考文献列入;也可能是拙作太配提,甚或觉得让拙作出现在他论文的引文和参考文献中会进一步提高拙作的影响力,因而被其故意忽略。(参见《  少堂志林(833):窃希望——关于一篇文章引用的随想 》)。我不知道自然科学领域的论文有没有这种现象,如果有,自然科学领域的科学家们又是如何看待这个问题的。元芳你怎么看这个问题?



另一件是,我在填一些申报表的时候,通常会把各种语文报刊、网络(如百度)上能搜索到的语文味主题论文数量,作为我的语文味理论研究与实践探索的影响列入。大约七八年前,我单位曾有一位非主要负责人对我说,你把所有研究语文味的都说成是你的学术影响,这每一篇语文味的文章都注明了你的名字吗?听闻其言,对其嗤之以鼻,转身就走。


在2001年我发表文章将语文味作为学术概念正式提出以前,中国语文界没有人将语文味作为一个学术概念正式提出,这有文献依据。本世纪初我做语文味课题研究以前,我国语文界没有一篇以语文味为主题的文章,我是全国第一个把语文味作为教育科研课题进行研究,并心无旁骛激情浇铸坚持长达近20年研究的学者,这也有文献依据。我是语文味教学理念的倡导者,是语文味教学理论、语文味教学流派的创立者,这是客观事实,也得到语文学术界的公认。正是由于我的语文味理论与实践探索的深广影响,由于我的开创性研究,语文味理念在中国语文界从星星之火演变成烈烈燎原之势,语文味从一个新名词、新概念逐渐变成语文教育研究的一块新的有魅力的学术园地,同时语文味也成为程少堂的代名词。元芳,这算不算是我的语文味研究的学术影响?难道只有全国各地语文教师撰写的浩如烟海的语文味论文的引文或参考文献都注明了是受我的研究的影响而写的,才算是我的学术影响?如果是这样,那我们说一个作家的思想、文风受《庄子》的影响,一定要他自己在文章中注明受《庄子》的影响才是真受影响,如果他没有注明自己的文章受《庄子》的影响,就是文章写得再像《庄子》也不算?说当代一个书法家的书法风格明显受到书圣王羲之的影响,一定要他自己说他是学王羲之的才算数?元芳,我对某些人嗤之以鼻有没有道理?


国内的人文社科领域,《新华文摘》和中国人民大学复印报刊资料应该算得上两家最有权威性的国家级文摘刊物。我的语文味论文没有上过《新华文摘》,但我的宏观教育研究论文早在1980年代就上过《新华文摘》。1983年代我大学毕业后做中学语文教师,业余从事教育科研,当时有《中国学校轻视健身体育由来已久》《教学风格论》《现代控制论思想在语文教学中的应用》《确立一条新的教学原则——知己知彼》等四篇论文,先后被中国人民大学复印报刊资料《体育》《教育学》《中学语文教与学》全文复印转载,这在30多年前的一线中小学教师中是很少见的。从1980年代中期开始到上个世纪末我到深圳做语文教研员之前,中国人民大学复印报刊资料《体育》《教育学》《中学语文教与学》,全文复印转载我十多篇论文,其中中国人民大学复印报刊资料《教育学》有一期全文复印转载我两篇宏观教育论文(请参见《 【存照】程少堂:确属空前,亦可能绝后的一段学术记录》)从2003年开始(也就是我研究语文味的早期)迄今,中国人民大学复印报刊资料《中学语文教与学》多次全文复印转载我的语文味论文,在语文界产生很大影响,甚至有多次同期转载我两篇语文味论文的空前记录(请参见《 【存照】程少堂:确属空前,亦可能绝后的一段学术记录》)。不仅如此,中国人民大学复印报刊资料《高中语文教与学》2014年第2期用接近杂志篇幅三分之一的版面,举办“程少堂之教改探索”专题,全文复印转载了包括我的《建构一种新的教学法:语文味教学法》《从语文味到文人语文》,以及四川师范大学许书明教授撰写的该校《中国当代十大名师研究》课程讲义之《程少堂教学艺术论》等四篇论文,同时还摘要转载程少堂语文味工作室三篇语文味论文;中国人民大学复印报刊资料《初中语文教与学》2016年第2期举办“语文味教学法”专题,转载语文味工作室内外共七篇语文味论文;中国人民大学复印报刊资料《小学语文教与学》2016年第7期举办“语文味教学法”专题,转载四篇语文味论文。元芳,这些算不算“转引率”呢?


还有以下几件事值得一提:


一是早在2002年,我在深圳主讲的全市性大型公开课《荷花淀》,“影响十分巨大”,“甚至因此形成当代中学语文教学的‘语文味派’” 。(成都七中教师母红梅在网上撰文如是评价这堂课。)在语文界有广泛影响的著名语文教育研究专家、上海师大王荣生教授,在其主编的“高中新课程教师教育系列教材”《走进课堂——高中语文(必修)新课程课例评析》一书中对这节课给出了很高的评价:程少堂的“《荷花淀》课例教学是别开生面的,给我们带来的冲击力量是巨大的,对教学改革的突破不再是一般的教学方式的变革,而是‘教学内容的创生’。……执教者程少堂老师致力于打破对《荷花淀》解读的常规范式,从文化的视角来解读《荷花淀》,独具慧眼,有所开掘,有所发现,并且,把它们化为课程内容在课堂上进行生动深入的演绎和妙趣横生的展开。这堂课,充分体现教师用教材教,而非教教材的教学理念。在这堂课中,课文《荷花淀》在程老师那里只是教学的一个‘脚本’、一种‘道具’、一个隐喻,教学内容主要是由教师开发出来的。正是由于教学内容来自于教师的开发,渗透着教师的独特感悟、生命体验,因而教学的过程成为教师生命激活、情感荡漾、心灵放飞的过程,也由于教师生命情感和心灵的投入与融入,激发并带动了学生,教师与学生一起进入到一种心智活跃、激情勃发的亢奋状态,于是,教学过程也就成为师生情感交融、智慧展开的过程。教师是课程资源,学生也是课程资源,这一点在这一堂课中得到生动展示。”(王荣生主编:《走进课堂——高中语文新课程课例评析》,高等教育出版社,2006年7月版,第24页。)


二是《程少堂讲语文》2007年入选教育部语文出版社“名师讲语文”丛书(2008年1月出版),全国入选20人,本人是华南地区唯一入选者。


三是2009年被河北大城以“语文味教学流派创立者程少堂”列入中学教师考试复习题


2009年被教育部主管的《中国教师报》《基础教育课程》杂志社联合评选为“建国60周年从课堂里走出的100位教育家”。


五是2009年前后入选四川师大“当代十大名师研究”课程。


六是全国各地高校已有数十篇硕士学位论文以研究本人为选题。特别是在我离退休还有好几年的2013年,研究我的专著、东北师范大学研究生张岩近30万字的长篇硕士学位论文《荒原中的舞者——程少堂语文教育思想研究》就已在北京出版了。以前中国语文界当然是有这种书的,但要么是研究古人或作古之人的,要么是一些名师在七十大寿、八十大寿时弟子和朋友们献上的一个礼品。而我过去也好,现在也好,和东北师范大学从无交集,也没有去过这所高校,且《荒原中的舞者——程少堂语文教育思想研究》是我国语文界第一部研究在职(未退休)的语文教师之语文教育思想的专著。无论你看不看得起我们这个语文教育研究,它毕竟是一个有不少人在研究的学术领域,中国语文界也毕竟是一支由数百万人组成的庞大队伍。在这样大的一个国家,在这样一个不少人在研究的学术领域,能成为第一个未退休就“被别人写成书”的语文人,并且是一本硕士学位论文(众所周知,入选硕士学位论文选题要经过好多学术关卡),我深以为自豪。


元芳,你说以上这算不算“引用”?如果不算,那这些算不算我的学术影响呢?


2018/09/20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1245975-1135849.html 

最后更新[2018-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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