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周一至周六,《程少堂传》作者在我家进行了为期一周的录音采访。这次采访已结束。我给作者有一些特别交代。其一为:
任何理论都不是完美无缺的,只有巫术和《圣经》才宣称自己是没有缺陷的。人类的学术史与思想史都告诉我们,真正有历史价值的理论,都是在争鸣中发展、前进的。十余年来,全国各地媒体对语文味进行了很多次讨论,观点很丰富。此伏彼起的讨论,正说明语文味强大的生命力。因此,学术界对语文味的讨论、争鸣要写,而且要花大力气写好。但如何写,建议区别对待。
十余年前(2005年),我曾在著名演讲《及时读书就是及时行乐》(这个演讲辞,2007年即收进由暨南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全国职业高中通用语文教材作为课文)中幽默地盘算了一下:在中国语文界,对语文味,大约有四种人四种态度——口服心服的,不多;口服心不服的,不少;口不服心不服的,不多;口不服心服的,不少。伴随着语文味从当年的星星之火逐渐演变成今日的烈烈燎原之势的进程,中国语文界(可笑的是,实际上主要是中学语文界),一直有个别人不入流者,对语文味的深广影响不服气,羡慕嫉妒恨情绪明显流露(让我长期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这种层次的人,怎么会羡慕嫉妒恨我这样的学者的学术成就呢),觉得语文味的影响凭什么这么大(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何语文味影响这么大,我只知道自己在深圳做教研员已18年,从不炒股票、炒房子,心无旁骛专心研究语文味直接间接已达25年之久),同时觉得语文味影响大,骂语文味搭语文味便车的文章好发,于是有一段时间曾成为攻击语文味的专业户。我是从不理睬这种人的,态度正如鲁迅先生所言:“最高的轻蔑是无言,甚至连眼珠子都不转过去。”这种人没有受过系统的学术训练,不是用完善、发展一种理论的建设性态度去进行学术争鸣,而是一边以崇拜、仰望的心态模仿我的研究方法、研究选题乃至读书习惯(比如我的文章曾记述,25年前在武汉华中师范大学念研究生期间,我曾有反复阅读黑格尔的《小逻辑》,模仿《小逻辑》的一些文笔写了诸如《试论教育学的二重起点》等论文,导致导师批评我读研究生之后写的有些论文他们看不懂,不如我做中学教师期间发表的论文有血有肉又好懂的经历。某攻击语文味的专业户,就曾模仿我的这些做法,读黑格尔的《小逻辑》、写文章,包括文章标题都类似我当年的“起点”文章题目,还洋洋自得地在一些杂志办的QQ群里炫耀自己就是不懂中国古典美学、只喜欢西方哲学、如何反复阅读黑格尔的《小逻辑》等等。我知道后,曾撰写杂文《 少堂志林(113):你是从哪里知道《小逻辑》的?》加以讽刺),一边用神经质般的偏激之语,别有居心地对语文味理论与实践探索进行歪曲性、诋毁性阐释,自不量力地妄图否定有深广影响的语文味理论与实践探索的意义与价值,以期获得夺人眼球的效果。对这类学术混混的文章,建议采用如下语言形式,即某报刊、某时间发表题目为《ΧΧΧΧΧΧ》的署名文章(报刊名、时间、文章题目都要写清楚),然后对文章的观点进行概述,概述时不要写出这类学术混混、学术小人的姓名,这类学术混混、学术小人的姓名,最好不要进入我活着时的传记之中(我死了就管不了了哈)。当然,最终处理决定由你作出。
还有一类人,也是学术训练不足,根本没有认真地对我的语文味理论与实践探索作过系统研究、了解工作,没有看过我研究语文味的几篇文章,因此其对我的语文味理论的理解,既不全面,也不准确,甚至对我的理论体系的基本概念也不了解,但却敢抓住我某篇文章中的只言片语,竖起虚幻的靶子,进行形而上学式的以一斑否全豹式的批评。这种“鸡同鸭讲”各说各话的批评文本的作者,也是中学教师。这种批评文本的作者往往把程少堂想象得比他自己更愚蠢许多,因此这种批评文本往往显得很可笑。这种文和人,写进《程少堂传》,有教育意义,也能增强传记的可读性。
2016/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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